可怕的冷血

  中午吃饭的时候在各个电视频道里瞎转,很偶然的发现本地法治频道正在播出一个灭门惨案的报道。案件的基本情况是这样的:罪犯母亲早亡,父亲当上门女婿去了,把他抛弃,他跟随他大伯四处讨饭长大,童年十分的清苦,后来得悉其父亲下落,就到他父亲的面馆帮工。他父亲许诺,如果他干满一年就把面馆给他,他满怀希望,冬天很冷,揉面将双手冻的有三倍手那么肿,他大伯去世的时候,他因为这个承诺甚至没有回去奔丧,结果满了一年他向他父亲讨要面馆的时候,他父亲说是逗他玩儿的,对他而言,面馆几乎就是所有,他偏执的杀了他父亲的岳母和女儿,在冷静的等待他父亲的妻子的半个小时后,终于不再等待,逃匿了。他随身携带着毒药,决定在他大伯两周年祭的时候自杀——当然他还没有自杀就被捉拿归案了。他说,生命对他没有意义,人生也是一样。   我担心的其实不是罪犯本身的冷血,他本身不满18岁,说的话都非常冷,但是我认为,是这个社会的机制和环境“造就”了他。这个社会的“冷血”才让人可怖。   “任何法律和制度都是限制生存不受限制的人的,当一个人面临死亡的时候,任何严厉的制度和刑罚都不会阻止他求生的欲望,当一个社会充满了绝望的时候,这个社会就会面临着崩溃,面临着巨大的动乱。中国社会目前最缺乏的就是,当一个人的生存出现问题的时候,他在整个社会找不到任何希望,没有任何机构可以救济他。而这个问题产生结局会是多么可怕。”

敢问路在何方?

  不管什么单位,一线部门总是不会被遗忘的。面对畸形的机制,我要么无奈的忍受,要么顺从的奋斗,要么叛逆的离开。

表妹的婚礼

  表妹作为重点大学的计算机研究生,因为爱情,比较不值得的到了一个普通大学任教。今天,她的爱情终于修炼成功——结婚了。   我和羽作为伴郎伴娘全程参与了此次婚礼,算不算预习呢?

语言的魅力

  理发,那谁问我,剪长点还是剪短点,我自然想让头发留长一点,就说:   剪长点……   结果他喀嚓一剪刀,把我的头发剪好长一截下来……

三十所四十年所庆

  今天一天,LP他们单位全体放假来搞庆祝,上午演出下午游园晚上聚餐,弄的有声有色的。   然而在这浮华后面,却看不见亲切……无论是她还是我,都是蝼蚁一样   正如网络。因为现实生活的事情,几乎两个月没有上网了,自然也没有写Blog了,只是“待续”、“待续”的,不过,也就这么过来了。   今天中午的新闻三十分花了比较长的时间来给人家介绍博客,我突然想起来,原来我也是一个长期坚持写Blog的呀,是哪一天开始懒惰下来的呢?   看着IT人士们在那里因为这因为那的吵吵,看着热闹,不看也这么过了,突然感觉一切都索然无味。   然而生活是渐渐的有味起来,因为无论自己怎样逃避,时间总会流失,该面对的总会面对。有希望的奔波是一种幸福,逆反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