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这个工业社会的微尘。所谓的三年合约,就是克隆人三年的寿命,他们必然会在三年内老化、失效。然而,他们却被植入了记忆,在一个虚幻的记忆里辛勤的工作,直至生命的最后一刻,也被赋予了虚幻的定义:回家,和爱人、女儿见面——但实质就是:火化。
他没有被火化,他看见了自己悲惨的前任,那让人辛酸的所谓“回归”。其实,他的生命,在那次意外之后才开始,那时候,他才脱离了程式化的生活,最终,在另外一个他的帮助下,以一个意外的场景而结束。——同时,也帮助了他的下一任获得自由。
我们每个人都在这个社会里充当着这样或者那样的角色,每个人都是那么的微不足道。正如我们给予乞丐怜悯一样,乞丐也一样怜悯着我们——怜悯我们庸庸如蚂蚁的生活。卫斯理的一部科幻小说里记录着一个人的一生,真的就如同蚂蚁一样:规律、程式。每个人都在期盼着一种自由,司考封闭期间曾熬更守夜的看一部电视剧,里面的主人公真的是一种拿得起,放得下的人物,那才是真正自由的生活,无拘无束。可以说他经历的很多种人生,而我们每个人,每个放不下的人,只会有一种人生,而且是程式化的人生。特别热衷自由软件的时候,特别喜欢塘鹅的理想:I believe I can fly,I believe I can touch the sky……现在,我却忘记了自由软件,每日为着重要或者不重要的一些琐事而奔忙。真正重要的,是生命,然而,现实里逝去的人太多,却往往不会有太大的震动,生活总是一如既往。我们总是在追寻生命的意义,但总是没有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