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总说了半天,总是想证明仇富心态是变态的,是没有理由的,仇富就只有一种表现就是对富者的消费行为的不满和生活方式的不满。
然而,我们知道,富,只是一种状态,致富,才是一种过程。确实,仇富的表现是一种不问致富手段、致富过程的广泛的“仇恨”,然而,这仇恨的根源,只怕不是对“富”这种状态的不满,而是对大部分“致富”这种过程的不满吧?
难道说,证明了“仇富”的扭曲或者说“仇富”只有一种就能证明自己“富”的正义了么?是的,我们需要审视“仇富”的心理扭曲,但是我们是不是更应该去探讨一下“仇富”心理的形成呢?
实际上,没有仇富,只有仇不公,仇整个体制不能实现公平的财富分配。当屁股决定立场的类似“穷人住不起房是活该”的言论此起彼伏的时候,这些屁股已经必然的和穷人——从某种意义上说的社会不公的受害者——站在了绝对的对立面了。
在他的Blog的回复里面,有一篇回复有点让人回味:
良心,在任何时代,任何国家,对于任何人而言,一但没有了,这个人也就只不过是生理上具有人的属性而已。他的判断力,头脑,也和狗用来找食物的嗅觉本能没有任何区别了。恩格斯说:这是一个需要伟人而出了伟人的时代。今天,在这片土地上,我们可以说:这是一个需要良心而良心日渐死去的时代。
任先生必定是不相信来世的,我也不相信。因此我们都不在乎我们的灵魂是否在来世能够得到救赎。但是,我们之间鲜明的区别是:我关心历史的审判,而任先生,可能更笃信路易十四的情妇的名言:Apres moi le deluge.因此,我确实奈何不得你,也没有人能奈何你,只要这天空保持同样的颜色。